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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她哭丧的脸让贺烟意识到见好就收是一种美德,她说阿樾我们走吧。

“好。”

艰难移动脚步,手里的花束变得沉甸甸。

贺烟把她带到独立式的圆形筒楼前,筒楼有两层,第一层有三间房间。

贺烟边爬楼梯边和她做详细介绍:说鲜于瞳在第一个房间里完成了高中课程,阿烈给她安排了老师,再配合网上授课,鲜于瞳去年拿到了高中毕业证书;第二个房间更早前是艺术室,今年因鲜于瞳对广播产生兴趣改成了广播室,最近阶段,鲜于瞳接到了两档广播节目,反响不错,最后那间是安德烈住的。

这听起来面面俱到,不是吗?

爬完楼梯。

第二层有两个房间。

贺烟手指靠左房间:“那是书房。”

停在靠右房间外。

那么,这应该是鲜于瞳的房间了。

贺烟打开房间门。

戈樾琇以为迎接她地会是充满梦幻的空间,毕竟,有一千株蓝楹先例,但遗憾地是,鲜于瞳的房间简单得让人都要以为住这里的是修女,不是灰就是白,无一丝亮色,环顾四周,甚至于连一面镜子也没有。

贺烟缓缓走到面朝海岸区的窗前,说初次来到这里鲜于瞳整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时间要么就是睡觉,要么就是站在窗前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