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掉高跟鞋,长舒一口气。
懒懒说:“以上的话是想表达,小姨您的孩子那么优秀又那么合我心意,优秀的人多地是,但能合戈樾琇心意的就只有宋猷烈。”
这是大实话。
在这世界,就只有宋猷烈合乎戈樾琇的心意,唯有宋猷烈。
唯有宋猷烈,才乐于被他亲吻嘴唇,才可以让她的嘴唇去亲吻。
说完,闭上眼睛,也懒得去观察贺烟有没有因她的话和事情的走向生气还是失望。
现在她累,她想好好休息。
迷迷糊糊中车子似乎来到颠簸路段,那声“到了”贴着耳膜。
睁开眼睛,并不是比弗利山。
对了,贺烟说要带她去看戈鸿煊,这个关键点她居然打瞌睡了,这要么是戈鸿煊在她心里的分量无足轻重;要么就是鲜于瞳让她耗费了巨大的精力。
睡了一觉,精神恢复了些许,看一眼时间,四点还不到呢,这么说来鲜于瞳住的地方距离戈鸿煊呆的地方不远。
如果这是戈鸿煊呆的地方的话。
环顾四周,从环境到建筑到坐落所在,这更像是养生类寓所,还是洛杉矶为数不多的中式建筑。
戈樾琇总觉得戈鸿煊不会住在这里,它看起来很低调一点也不符合她那父亲大人的性格。
“我爸爸就在这里?”试探性问了问。
也不知是不是打“鲜于瞳牌”战术失败,贺烟沉着一张脸。
不告诉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