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头,该死的,她怎么就把这些细节也说出来了,肯定不止这些。
不过,把这些说出来顾澜生待会要是拒绝她了,她应该会心里好受一点。
对了,听完这个故事,顾澜生也不知道能不能意会到她的意图,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把在车站对着自己影子说话接到顾澜生电话的那段说出来。
针对这个,戈樾琇不得不打起精神问顾澜生。
“讲了。”
讲了?那就好,那就好。
然后……
“顾澜生,你听明白了吗?”
“嗯。”
真听明白了。
咧嘴,厚着脸皮,大言不惭:“顾澜生,你走运了,就因为那通电话,戈樾琇动了想嫁你的念头。”
顾澜生以沉默。
心里叹了一口气,低低说出:“你说这不是走运是什么,顾澜生,你要不要和戈樾琇结婚?”
顾澜生,请和戈樾琇在一起。
她再也无法从这世界的这一头去往世界的另一头,好听一点,那是环球旅行是长见识,不好听的叫流浪,日复一日,公园长椅上和豪华套房其实意义都一样,她需要休息和港湾。
还是沉默。
这一次,戈樾琇再也没有勇气开口说话了。
黑暗中,时间滴答滴答。
那声“戈樾琇”似远又近。
“嗯。”
顾澜生问她,故事里提到的穿露出脚趾头凉鞋的小子是不是宋猷烈?
原来,戈樾琇讲给顾澜生听的故事里没出现过宋猷烈的名字啊。
点头。
“你疯了,那是你表弟,你疯了,宋猷烈也疯了,你们都疯了。”
顾澜生的话直把她耳膜击得嗡嗡作响。
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