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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走着走着,脚步就往游泳池方向。

那些在成长时期永远消失的面孔总是活在记忆深处,比如那叫尼基塔的女孩,蓝天碧海,少女多情的目光总是偷偷围绕着穿白衬衫的男孩。

尼基塔就死在她家游泳池里,这次,她应该会离开洛杉矶很久,她想和尼基塔的灵魂话别。

游泳池另外一边站着一个人,修长身影倒映在湛蓝色水面上。

难不成,宋猷烈也是来和尼基塔告别的。

隔着泳池水。

两人远远各站一边。

很快,她和他的距离会被无限拉远。

她和顾澜生的航班就定在下午,从洛杉矶飞瑞士,宋猷烈的航班是晚上,从洛杉矶飞约翰内斯堡。

想后退的脚步硬生生收住,她不能再重复早餐餐桌上的蠢事了。

她要学会坦然面对。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但目前很难。

红色芭蕾舞鞋,露出脚趾头的凉鞋,他四岁,她八岁,一晃,他二十二,她二十六,光是年头就够数一阵子了。

好了,可以了,可以了,她成功了,她没选择第一时间逃避。

看了泳池一眼,掉头,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