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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袍子配肥大的灯笼裤,摆在戈樾琇面前,样子比登山服更糟。

“您的皮肤会和衣服质感一见钟情。”服务生巧舌如簧。

丑死了,她才不要穿。

“戈樾琇,别忘了,你刚输给我。”宋猷烈在她耳畔提醒。

所以!所谓玩游戏,无非是看不得她一名精神病患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格陵兰岛来的孩子就是不折不扣的阴谋家。

在戈樾琇一再坚持下,和尚袍子免了。

但!灯笼长裤怎么也得穿的。

趁着导购接电话的空间,他和她耳语“戈樾琇,我这是为你好。”意有所指“它们老是在我面前晃的话,很难不让我不想入非非,我知道它们在夜晚来临时的能耐。”说不清涨红的双颊是因气愤,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宋猷烈还不放过她。

持续耳语着“我想入非非可以,但我不允许别的男人对它们想入非非。”

走出商场,戈樾琇拉长着一张脸。

那件灯笼裤还真是顾名思义,不走路还好,一走路裤管就像是灯笼,鼓鼓的,臃肿,还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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