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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名?”

罪名可不可以是……格陵兰岛来的孩子太好看了,好看得让她心里头生出了悲伤,幻想中那个长得像他的“礼物”永远不可能有了。

他往前迈一步。

抖动着草枝:“你敢?”

“戈樾琇,我想吻你。”

“你敢?!”

“戈樾琇,我想吻你,把你吻得气喘吁吁。”他又往前一步。

“闭嘴!”

“戈樾琇,我想吻你,含住你的嘴唇,直到你瘫软在我怀里。”他又往前一步。

这一步,两人就只隔着两个拳头距离。

抬头,以警告眼神:你敢?

他瞅着她。

低低诉说:“谁让你跑的?谁让你太阳帽掉在地上不捡起?谁让你允许阳光打在你脸上了?知不知道,阳光打在你脸上的后果是让你的脸红扑扑的。红扑扑的,像红苹果。”

“帽子掉了不捡,发夹掉了应该捡起了吧,还不捡。谁让你允许你的头发散落在肩膀上了?知不知道它们在风里时的样子有多勾人?谁让你回头了?谁让你折路边的草枝了?谁让你用草枝指着我了?”

“知不道,你做那个动作有多么的可爱,可爱得即使握在你手上的不是草枝是利刃,也会无视于它,任凭它刺入胸膛,只为了。”

他半垂下眼帘。

“只为了,能吻她,吻住她。她的唇瓣看起来柔软极了,谁让她的唇瓣看起来柔软极了?”

这一刻,这一刻。

戈樾琇盼望。

能有一个时间穿梭机。

乘坐着时光穿梭机,2017年那个叫戈樾琇的女人和那个叫宋猷烈的男人回到1941年12月7号的那个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