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朝正我们走过来。”他和她说。
尖叫呐喊咒骂,但那只存在于心里,从她口中说出地是“宋猷烈,你说得对极了,我刚刚说的那些都是废话,废话,还很倒胃口。”
小会时间过去。
回头,哪有什么纹身汉。
怒极,大喊:“宋猷烈,我看患有精神分裂症的人是你,是你!”
“你才知道么?”他以微笑注视,柔声说着,“戈樾琇有精神分裂症,宋猷烈也有精神分裂症,这样正好。”
张嘴,想说话。
“小疯子,”他轻敲一下她脑壳,“那位顾医生是正常人,你还是放过他吧。”
什么话,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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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着一张脸,戈樾琇跟在宋猷烈身后,进了超市。
宋猷烈租了一条海钓船,他们晚上要在船上做饭过夜,明天七点半他们就从船上离开,坐上前往伦敦的航班,戈樾琇欠宋猷烈的一次旅行就还清了。
脚步跟随着,心里头想着他说的话,他在很认真挑选生鲜,他们有约三步左右距离,这是她和他刻意拉开的,想了想,往前,和他肩并肩站在生鲜柜前,说我要吃墨鱼,我要吃意大利墨鱼饭。
“你会做?”他问她。
她怎么可能会做。
“我也不会做。”宋猷烈说。
真差劲!甩给他一个脸色。
即使都不会做意大利墨鱼饭,但这不妨碍他们一起对墨鱼评头论足,最后,不约而同选了从意大利进口的墨鱼,意大利墨鱼饭自然需要从意大利来的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