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丫正给鸡放血呢,头也不抬的就憨笑道:“是啊,哥说晚上没什么菜,让杀只鸡来吃。”
“那我去烧热水!”要用热水泡,这鸡毛才好拔下来。然后,叶果果就跑去灶房烧热水了。
大锅烧,很快就烧开了。
鸡已经死透,季大丫将鸡放在木盆里,然后叶果果一瓢一瓢的舀热水浇上面,等水浇够了,季大丫才不让浇了,将木盆端到灶房外的走廊里放着。
得泡一会儿,才能更好的将鸡毛拔下来。
季大丫晚上又不止做一个菜,一将鸡放在那泡着,就去忙别的了,至于拔鸡毛的任务,就交给了叶果果。
叶果果立刻拿了个小板凳过来,乖乖的坐在木盆旁边等着,两眼亮晶晶的。
等到泡好了,鸡毛好拔了,她才就着还热的水,开始拔毛。
季惊白一将他刚劈好的柴捆起来,送去柴房,才也拿了个小板凳过来,坐在他小媳妇对面,和他小媳妇一块拔毛。
灶房里忙碌的季大丫看见,有些不认同她哥做这事,觉得家里有女子,根本不缺做饭的,她哥就该像她明辉堂哥那样远离庖厨。
不过,她哥已经答应不再做饭了,现在又不是做饭,只是帮拔一下毛,那就算不认同,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说什么。
甚至,她还一边忙碌,一边高声的跟在走廊里的她哥和嫂子说话:“哥、嫂子,这田坝都筑好了,那明儿个我们是不是就是将田坝围起来的那些地给整平了,弄得跟田一样啊?”
叶果果一边埋首开开心心的拔毛,一边说道:“是啊,现在地不平,有些还是倾斜着的,跟个坡一样,得弄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