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赖死猪不怕开水烫,不在乎多少人骂他,还涎着脸用力从陈大宝媳妇手中抢走了板车:“大嫂,就借我拉一会,就拉一会,一会我就还给你,那个田我也没不肯卖啊,我都说两倍的价了,是人家不肯买,还将我撵出来的。”

陈大宝媳妇见板车被拉走了,气的狠狠一跺脚,又大骂了几句,但也没去追陈二赖。

她相公就这么一个弟弟,就算浑,她相公也不想认,但她心里明白,她相公多少还是在意这个弟弟的。

叶果果看陈大宝媳妇一步没有追,她就心中有数了,只眨了眨眼,就又埋头,弯腰,继续刷刷刷、刷刷刷的割稻子。

没一会就割倒一大片。

季大丫也不差,一个顶三个

又有季惊白、大伯、季明月三人

反正大伯家三亩田,一上午都没用到,就将稻子全给割了,送到了稻厂,开始打稻。

有叶果果这个不知疲倦、根本不用休息的大力士在,那打稻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吗。

打的稻厂上方稻叶飞舞,不知道的还以为稻厂那里起了龙卷风呢,反正太阳都还没下山,稻谷就已经全部打下来。

往年,季山每次收他家稻子要收好几天的,结果今儿个一天都没到,哪怕习惯他大侄媳妇的快速度了,他还是恍了下神。

叶果果见大伯这稻子抢收完了,就跑去帮三叔家了,季惊白也去了,季大丫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