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边关猛然间记起一事,顿时哽咽起来。
女子无情时,负人最狠。
女子痴情时,感人最深。
张边关似乎解开了心结,使劲点了点头。
张巨鹿笑问道:“那坦坦翁总说,身后纵有万古名,不如生前一杯酒。以往我是一直不信的,要不今天咱爷俩喝上几杯?”
张边关自然不会拒绝。
于是京城最大的官和太安城最没出息的纨绔,这么一双古怪爷俩隔着火炉,面对面一人坐一条小板凳,慢慢喝着酒,酒壶就放在炉沿上。
张边关说道:“爹,其实没谁怨你。”
张巨鹿喝了口酒,默不作声。
一杯接一杯,父子二人就这么喝着。
管事蹑手蹑脚送来第二壶酒,顺手给首辅大人带了件厚裘子披上。
张边关最后醉醺醺踉跄离去,张巨鹿送到了府邸门口,最后将那件裘子送给了儿子穿上。
张巨鹿站在台阶上,伸出手接了些雪花,握在手心。
世事无奈人无奈,能说之时不想说,想说之时已是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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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在半年前还没有谁会相信,西楚水师能够像今天这样对下游的广陵水师,呈现出气势如虹的狮子搏兔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