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元握住剑柄,脸色冷漠,“是他咄咄逼人在先!”
徐凤年轻轻吐出一口气,讥讽道:“不学就不学,估计羊皮裘老头的两袖青蛇,你这种人想学也学不来。”
陈天元冷笑道:“天底下就没有我陈天元学不会的剑招!”
徐凤年转头望向樊小柴,“你有没有觉得这家伙长着一张欠揍的脸?”
樊小柴点了点头。
只是她有大不敬嫌疑地补充了一句:“跟某人一样。”
陈天元倍感欣慰,女子的胳膊肘果然往自家拐啊。
徐凤年忽略了樊小柴一箭双雕的忤逆言语,瞥了眼陈天元,“你长得这么丑,比李淳罡差远了。”
陈天元冷笑道:“彼此彼此。”
徐凤年喝了口酒,得意洋洋道:“谁跟你彼此彼此,你陈天元有名正言顺的媳妇吗?”
陈天元看了看近在咫尺却像远在天边的樊小柴,看了看小人得志的年轻藩王,有些忧郁,人生第一次有些想要喝酒浇愁。
邓太阿倒了些绿蚁酒在手心,转过身去,那头老毛驴马上屁颠屁颠凑近,舔尽酒水。
徐凤年问道:“怎么来北凉了?”
徐凤年根本不觉得一场武当论武,就能让这位超然物外的桃花剑神闻讯赶来。
邓太阿平淡道:“离阳北莽怎么打仗我不管,甚至凉莽怎么死磕我也不上心。”
结果徐凤年等了半天,邓太阿始终话说一半,没有给出答案。
邓太阿好不容易才意识到年轻藩王在等自己开口,这才啧啧道:“这绿蚁酒……真烈,让我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