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郅玙身量相差太多,站在郅玙的身后,旁人从前边完全看不到他。而他紧张自己怀里的果子,就抱得紧紧的,一边瞪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左右移动,一边踩着郅玙的影子,对着郅玙结实漂亮的背影发呆。
一个走神,他不自觉地伸出了手按在郅玙的宽肩上。大拇指和中指分开,抵住郅玙的肩头去数郅玙的肩膀有多宽。
不知是不是错觉,在何以致的手指贴上去的那一刻,郅玙的身子开始变得僵硬,拿着剑的手也不如之前放松自在。
午后微风习习。
肌肤的温度正穿过单薄的布料,在两人之间留下了不轻不重的暖意。
何以致比划了许久,眼睛又转向郅玙的脖子,盯着那干净得散发着好闻清香的衣领,指尖一动,很快顺着领口的缝隙探入。
“你做什么?”
正在这时,郅玙转过身,一把拉住何以致的手指。
何以致吃痛的皱起眉,没有好气地说:“我心里不痛快,想要看看你伤口寻寻乐子不行吗?”
郅玙似乎有些抵抗的心思,但这抵抗的心思并不强烈,因此只是半推半就的由着何以致把自己的衣服拉下去。
何以致瞄了一眼。
郅玙后背上的伤痕大概有十多道,虽然伤的不轻,但没严重到之前那人说的那个程度。
清宗的医修倒也不是吃的干饭,就这种程度的伤,再养几日就能好了。
至于吃灵果补这种伤说句不妥的……纯粹是浪费。
见此何以致放下心,抱着果子跑到了郅玙前方,大摇大摆地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