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屏奴所说的那般,周君确实很喜欢何以致,不过这份喜欢是出自谷欠望,这点不用屏奴说,周君自己也清楚,所以周君从未对何以致说过什么爱语,只提将何以致关进房间里。
屏奴似乎看出了他眼中的冷意,为此勾起嘴角,不知是在嘲讽谁,只说:“他如今落魄了,没有苦海撑腰,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打他的主意,而你跟他才认识多久,也配动那些皮肉上的心思?”
屏奴这句话让周君听得不是很明白。
其实不止是这句,周君发现屏奴会有时候经常会说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
而屏奴也不需要周君懂,眼下他叫周君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片刻后,他当着周君的面来到何以致的身前,眯起一双充满恶意的眼睛,阴晴不定地说:“动就动了,娶就娶了,你若是强一些,我许是会因有强者喜爱他而高兴,不至于像如今这般不快。不过我也是讲理的人,既然你这么想娶他,那我便认了这门亲事,许你两人在一起好了。”
他说:“说来是我失礼在前。”
他张开嘴,像是一条外表漂亮的毒蛇。
他围着何以致绕啊绕,做出了攻击的姿势,又不肯咬上去,好似在戏弄何以致,蔑视周君。
而他喜怒不定,方才还一副恨不得咬死周君的样子,如今又一改之前的态度,开始语带笑意地说:“今儿是你的好日子,怎么说我也应该识趣一点,乖乖让位才是。可看你如今这副有气无力的窝囊相,怕是没有力气站起来,更没有力气成些好事。”
“不如这样。”他勾起嘴角,放轻了声音,一字一顿道,“我帮你同房,替你受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