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悍不畏死冲上来的日月神教教众，李沐头疼欲裂。

这次。

是真的头疼欲裂，物理上的头疼。

桑三娘说的没错，他真的被榨空了，不是内力耗尽，而是精神被过度消耗了！

曾经。

在南方横扫日月神教各堂口的时候，他试过可以多种兵器同时发动千年杀。

当时，他当时最多对并排着三人同时使用，感觉和单体使用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这次，通过战车同时对数百人发动千年杀，他才知道，原来千年杀和百分百被空手夺白刃不一样，是需要他精神锁定的。

几百人的目标，远远超过了他锁定的上限。

多条绳索同时穿进一个人的菊花，便是他控制力不足的表现。

即便他进入笑傲江湖的世界之前，加了一倍的精神，此时的脑袋仍然像是要炸裂了一般，精神都有些集中不起来了。

再想造成之前的震撼群杀效果明显不太可能了！

说到底，他的四维属性还是太低了。

该死的桑三娘！

就这么不拿别人的命当一回事吗？

投降能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