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绝对!”
吃过饭两人便回了家,经期刚过,贝蕾还是觉得腰有些酸,也有可能是今天有些累的缘故,所以洗完了澡池宇宁就让她趴在床上,自己给她按按。
“你不是牙科医生吗?怎么什么都会呢。”她就感觉他好像是万能的一样。
“当初学医,各个方面几乎都要涉猎到,不能真的单一的学其中一项,因为医学都是想通的,你可以不精,但不能完全不懂,而我恰好各方面都学了点,只是后来对口腔医学学得更深而已。”他一边给她按一边解释,“我爷爷以前是中医的,随着医学的发展,他不也还是去学了西医么,但是要论专业度,他还是中医更胜一筹,但是现在的就医习惯都是首选西医,所以好多人都快忘了我爷爷是中医界的北斗,有的人慕名而来也不一定能请得动我爷爷给看病,他年纪大了,给人看病都随缘分了。”
“那我明天请他把脉不就是走后门了吗,赚大了?”
“差不多是这样没错。”他玩笑道,随后又认真说道,“我爷爷医者仁心,他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学医的都坏不到哪里去,他的初衷肯定是济世救人,他本质是好的,只是这一行偏偏又太容易被诱惑,不管后来他到底经历了什么而忘了初衷,但绝对不能因此抹掉他曾有过的初衷,学医苦,行医更苦,一个外科医生可以连续十几二十个小时在手术室不吃不喝不睡,如果没有那个初衷,谁又能坚持。”
不知道为什么,池宇宁对他爷爷的一番阐述,贝蕾忽然就一点都不担心明天了,她想那一定会是个很好的老人。
可能是放下了心里的石头,所以这一晚她睡得很好,早上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
两人跑完步回来简单吃了个早饭就出门了,因为到时候让老爷子把完了脉还要去药材城买药材,明天药材城也要放假了。
两人开着车回到池家宅子也才不过八点过,远远的就看到大门里面停着一辆车,是池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