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终于开口:“你怎么会觉得我是知情人?”

有希望!

柚木眼前一亮,措辞依旧小心:“您在说三河铃木事情的时候,用的是‘突然’。”

“虽然好好一个人离开,的确是突发件,但是来之前,还有少许几个警察离开这条街的几个地方,街上也比以前冷清不少。”

“如果是突发性疾病,不应该有警察滞留这么久;如果是突发性案件,不应该这么爱孩子的三河大妈毫发无伤。”

柚木完成他的推论,目光如炬地进行总结:“所以,三河铃木的事情有隐情,我猜想您也许知道点,恳求您能告诉我。”

沉默。

坐在空气湿闷的摊子里,呼吸似乎都被限制了空气的输入,对面坐着的男人面色依旧纠结复杂,像一块沉闷的石头;他的妻子接过少许生意,来回送菜的路上不时探头看他们这桌。

不知道坐了多久,在柚木热切又坚持的视线下,摊主总算是晃动着脑袋抬头,开口说话。

摊主:“真不知道你这么个小孩,怎么来的那么多心眼。”

“这不是心眼,是敏锐的观察和对大人们的关心。”柚木特意臭屁一句,满意地看到摊主因为他符合年龄的孩子气而放松脸部肌肉。

像是达成通关目标的陈旧铁门,摊主一一道来,为通关者打开这扇尘封的大门。

“其实,我能告诉你的也不多,更多的只是一些道听途说和猜想而已,但你既然觉得有知道的必要性,我就把我的想法和你说说。”

柚木凝神闭嘴,洗耳恭听。

摊主:“其实我说突然,是因为,这孩子离开得确实奇怪,离开的地方也奇怪,让我想到一些东西,还有一些事情,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