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记得接了第几个学生,嘴里只会不断地欢迎和指路;保安室里的门卫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美名其曰她可以帮忙看着,甚至还很绝地把保安室小门锁上,不让她有休息的地方。

眼花缭乱的时候,什么奇奇怪怪的都能看到。

真理子一会觉得看到彩虹的光斑,一会觉得看见仁科家小孩翻出去的模样,一会又似乎看到一女人背上冒着黑气,拉着小孩朝她走来。

“您好,”真理子赶忙迎上去,“是来办转学生手续的吗?”

这家人只有母亲和儿子,皮肤都异常的白皙,乌黑的头发遮住眼睛,同样撑着伞,站在校门口不说话。

一直等到真理子重复问题,黑色长发的母亲才点点头。

真理子眨眼,她以为自己又热又饿,产生了错觉。

她好像看到,女人要把自己的脑袋甩下来。

尽管不记得有这么一个家庭报名,但她还是尽职尽责,把孩子放进校园甚至指明自己的班级,想接着带母亲去办手续。

“请进吧,女士”

进去了吗?

真理子失去记忆,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只记得,恍惚之间,女人和儿子都失去踪影,在她脑海里留下有一个转校生佐伯俊雄的印象,紧接着就是在街上遇见,一起把孩子带进好朋友仁科理佳的家里。

再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