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如实告知她们她的家庭情况,总是遭到无情的耻笑,从此在她的心里种下了病根,糟心的家庭是她无法向其他人坦然诉之于口的秘密。
下意识的,莫小笙不想承认,可那些否认的言语卡在喉间,吐不出来。
不回答便是答案,林亦南一目了然,想到她不喜烟味,无法发泄的烦闷不能通过抽烟来消减。
他将烟别在耳后,牵起她的右手,摊开手掌心。
林亦南骂了一句:“畜生。”
松松垮垮的创可贴好像随时要掉下来,轻微地扯动能看见生命线被一道狰狞的伤口硬生生切断。
视线往上移,林亦南撩开她的刘海。
光洁的额头的乌青已经完全消散了,看不见遗留下来的伤害,好像那些虐待就不曾发生过一样。
伤口可以愈合,甚至不留下疤痕,可那些在心里留下的阴影又该如何抹去。
林亦南哑着声问:“还疼吗?”
莫小笙如鲠在喉:“不疼了。”
忽地,林亦南抱住了莫小笙,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
上课铃声响起,整个校园由喧嚣变成沉寂。
他们仍旧在原地。
莫小笙提醒他:“上课了。”
林亦南不撒手:“再抱一下。”
莫小笙面对着西边的落日,眼里被一片红粉铺满,晃眼的时间悄然流逝,她甚至希望时间就此静止。
林亦南松开她,擒住她的肩膀,“他经常打你吗?”
莫小笙笑笑:“没有。”
林亦南的手越来越紧,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样会弄疼莫小笙。
莫小笙:“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