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是要搜这座宅子?”
金成裕点头道,
“我们锦衣卫的兄弟进宅中办案,久不见人出来……”
衙役脸上神色变幻,想了想咬牙道,
“大人有所不知,这所宅子乃是衡王府的别院,我等轻易不能入内的!”
本朝自太宗举事之后,便大削藩王,对诸位皇家亲戚形如圈猪一般养着,诸王别说是擅离封地,便是出城祭祀都要上报。
不过诸王在外头虽说处处受人限制,但在自家院宅之中却是想怎么折腾便怎么折腾,不得允许地方官员是不得骚扰各地藩王的。
因而这地方官员对藩王虽有上报弹劾不法之权,但于藩王的府邸却是无力搜查的,即便是拿准了藩王有不法之事,也需得上报济南府,山东巡抚司衙门才能动手。
“衡王?”
金成裕眉头皱得死紧,不由心头暗道,
“此事牵扯到藩王便有些难办了,若是去济南府请了令再回青州,只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实则这时节说不得黄花菜已是凉了!
他们进去这般久,若是被人识破翻脸,人只怕早就被大卸八块了!
金成裕沉呤半晌道,
“如此先派人在外头守着!”
这厢却是留了卫武与这一帮衙役在一处守着宅子,金成裕领着其余三人出来道,
“此事若是牵扯到藩王只怕有些棘手!”
有人想了想道,
“大人,即是这衡王别院窝藏贼人,为何不干脆去面见衡王,请他彻查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