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这几日正在学诗词,却是有许多不懂……”
说着话垂下头去,神色间尽是黯然,隔了这好几日,韩绮也是发觉,杨先生所言非虚,诗词一道果然不同八股文章,最讲究灵性与悟性,一懂便百通,不懂便真是捶破了脑袋都不懂的!
韩世峰听了恍然一笑,
“我还当是何事,原来如此!”
当下让韩绮取了所做的诗词给他瞧,韩绮红着脸奉上自家写的诗词,惭愧道,
“父亲,先生说我悟性不够,所做之言呆板生硬,使读者如嚼蜡一般,很是无味无趣!”
韩世峰听了连挑眉头,
“如今魏先生竟如此言语刻薄了?”
韩绮应道,
“女儿今年进了乙班,换了杨先生来教……”
韩世峰又挑眉头,
“杨先生,哪一个杨先生?”
“杨濬,杨先生!”
韩世峰恍然,
“哦,原来是他,那就怪不得了……”
想了想道,
“此人恃才傲物,视天下英雄为等闲,又不肯科举入仕,只当这大庆官场之中人人都是酒囊饭袋,唯他一人清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