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又怪自家妹子,
“韩纭这丫头真是越发疯了,以后可怎生是好!”
这时节如何好意思同夫君说是自家姐妹们在闺房里胡闹?
只好含糊点头默认了,转头就瞧见妹妹们正在捂嘴儿笑,瞪了三人一眼,这才过来坐到女眷这一席上。
因着韩绣出嫁,韩绮向书院告假四日,待得第三日大姐姐回门之后才重又入书院进学,一大早到得书院门前,卫武早已等在此处,见得人来便迎着马车过,殷勤的取了马凳扶人下马
又问她,
“你如今身边怎得连个丫头都没有了?”
韩绮应道,
“家里就两个丫头,一个跟着大姐姐出嫁了,一个在家里陪着二姐姐绣嫁妆,我这处便没派人,左右在书院之中也无甚大事,倒也用不着人伺候。”
卫武点头眼珠子转了转,并未多言。
韩绮见他连着好些日子都守在书院大门前,便忍不住问他,
“锦衣卫衙门里如今是没有差事么?”
怎会没有差事?诏狱里的犯人审了抓,抓了审,审了又抓,衙门里的兄弟们都是连轴转着,只他同师父在外头躲闲,前头新上任的百户叶炘霆已是派了人来召他们师徒回衙门办差了,却被王大虎给推了,言道还要歇几日。
卫武笑嘻嘻道,
“倒是无甚大事!”
韩绮皱眉,
“衡王的案子陛下不是交给锦衣卫来查么?怎得会没有差事?”
衡王的案子在京师之中闹得极大,韩世峰也曾在家中提起此事,又说这案子牵连甚广,便是他在吏部也时常听说锦衣卫又拿着驾贴去了谁人府上,又或是拿了何人下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