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比试那一日,她出了大丑,哭着回了府,又在香闺之中伏榻哭了半晌,身旁的小丫头瞧着那条印了五个指头印的裙子问道,
“小姐且先别哭了,您倒是想想到底是被何人近过身,可是有男子?”
这事儿可大可小,若只是无意之中沾到的倒也罢了,若是被男子近身动了手,只怕这事儿还报给老爷夫人,定要去书院求见山长,彻查此事,堂堂承圣书院出了轻薄女学生之事,书院定是要给个交待的!
胡仙儿得丫头提醒,这才止了哭声,想了想道,
“虽说今日是东西两院不设门禁,但有监院四处巡查,比平时还要严一些,我即便是同男子说话,也不过寥寥几句转头便分开了,怎会有人近身……”
更有她一直与同窗在一处,即便是那男子心怀不轨,他一个男子众目睽睽之下想挤入女学生堆里,岂不是十分打眼,不必她们说话,监院必也会先察觉,更有那屋子里可是好几位先生都在呢,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说到这处那丫头又问,
“即是如此,说不得不是在屋子里被人弄脏的,可是出了屋子被人弄脏的?”
胡仙儿想了想又摇头,
“我一直未曾出屋子,是妙灵过来寻我,才拉着我一同出去的,那时节还有旁人跟我们一起,若有人使坏必也是会被发觉的!”
那丫头闻言松了一口气,
“小姐即是如此,想来便不是男子所为,应是旁的女学生搞的鬼,小姐想想可是与人有过节?”
胡仙儿立时想到了韩绮,只她在暗中做的事儿又如何同丫头讲,含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