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无精打采的摆了摆手,与她分手去了慎言院,夏小妹大惑不解,
“他这是怎么了?”
她乃是那心里不能装事儿的人,见好朋友如此便一直挂着心,好不易熬到了下学,早早就跑到书院门前等着,见着朱佑君出来又问,
“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家中有事?又或是身子不适?”
朱佑君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叹一口气道,
“确是有件事,只是……这事儿你也帮不了我……”
说罢摆手上了马车走人,留下夏小妹一脸的着急,见着远去的马车跺脚道,
“这人还当不当我是朋友了!”
她回去半宿未睡好,第二日早早等在书院门前,见得朱佑君下车便拉了人到一旁,打量着他眼下两圈青黑,怒道,
“朱佑君,你若当我是朋友,便一五一十告诉我,你到底遇上了何事?”
朱厚照叹气摆手道,
“你问来做甚么?让你同我一起烦恼么?”
烦恼?有甚么烦恼?
他这么一说,夏小妹更是心中如猫抓一般,死拉着他不放心,
“你说是不说?你若是不说,今儿我们都不必进学了!”
朱佑君无奈想了想道,
“我家里为我说了一门亲事!”
“说亲!”
夏小妹一愣,半晌才道,
“说亲乃是好事,你有何烦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