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座这位当朝的国舅爷生得国字脸,颌下黑须半短人,乍一看倒是仪表堂堂颇有威仪,听说卫武乃是锦衣卫的试百户,却是冷冷一笑道,
“小子,想同本侯做朋友,你还差了些,让霍逊过来倒还差不多!”
他也算得有自知之明,没有提牟斌的名字!
卫武闻言哈哈一笑拱手道,
“即是如此,下官便不打扰侯爷雅兴了,今儿这顿酒由下官请了,便当是向侯爷陪罪了!”
张鹤龄冷然不语,只下头陪坐之人冷笑道,
“小子,想请我们侯爷吃酒,你还没那资格!”
说罢一指旁边吓得缩到一旁的歌伶道,
“我们家侯爷便是赏个伶人都是一两金子,用得着你请?”
卫武见这架势却是正中下怀,当下再一笑退后一步道,
“即是如此,那下官便不打扰了!”
退到门口便要走,张鹤龄脸色一沉,
“本侯让你走了么?”
卫武刚要说话,一旁早看了全局的朱厚照再忍不得了,一步跨出来,立在门前俊脸铁青,沉声道,
“张侯爷好大的威风,怎得……不放人走,待要如何?”
这屋子里的人见进来一个白面的小子,进来这架势倒比前头那姓卫的还要张狂,纷纷骂骂咧咧一拍桌子就要起身,却见得张鹤龄漫不经心的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