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宣这一摔摔得不轻,肋骨断了两根,脑后又有了一个大包,为了肋骨着想便只能仰躺在床上,后脑上换了最柔软的枕头,却还是压得张宣哼哼唧唧的叫唤,睡了一夜之后,后脑上的血包虽是散开了些,但淤血散往四面,瞧着整个脑袋好像都肿了起来,反倒更吓人了!
今儿一早张猛夫妻过来瞧儿子,刘氏见这情况不由吓了一跳,急忙吩咐人,
“快去叫大夫!”
张猛却是一抬手,
“不必了!不过一点小伤,大惊小怪作甚?”
想他在外头带兵打仗,甚么伤没见过的,似这类伤在他眼里就是轻伤,将养一些时日待得脑后的淤血散去,肋骨愈合便无甚大碍了!
张宣本就是个娇气的,见爹拦着不让请大夫,不由哀叫道,
“爹,你让人叫个大夫来吧!给儿子开服止疼的药,昨儿晚上儿子疼得一宿没睡!”
刘氏听了心疼的不成,
“他爹,叫大夫来瞧瞧吧!”
张猛哼道,
“咋儿大夫不是来过了吗?药也开过了,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儿疼都受不住,我看还是你在家里养得太娇惯了,跟着老子我到军营里操练几日,便甚么病痛都没了!”
刘氏听了气道,
“他爹这时节你还说这些,我们宣儿可是要科举的,以后做文官,谁要同你去舞枪弄棍!”
张猛闻言更是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