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婆子笑呵呵道,
“要不怎么说这位侍郎在京师里最新的贪官录上能排上号呢……他将那些银子用大箱子装了,再在外头密密实实的裹了三层油纸,之后便沉入了茅坑之中,要取时就用特制的钩子,钩住两边的铜环钩出来……”
如此这般细讲那存取的过程,却是着实让人反胃,令得众人都是心里一阵翻腾,今儿晚上吃的饭都有些存不住了!
吴氏与韩绮婆媳二人,硬是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这才平复了心里,各自去睡了。
如此的日子过了一个月,锦衣卫总算是消停了,卫武也得空归了家,回到家中吴氏欢喜不已,拉着儿子就不放手,母子俩说了许多话,直到一更天卫武才与韩绮得空回转隔壁院子,小夫妻洗漱罢了,相拥在榻上时,卫武紧紧搂了妻子,满怀的软玉温香,只觉紧绷了一月的身心终于得以放松,埋首在妻子柔软的怀中,不由长叹一口气道,
“我如今才算是知晓甚么是咫尺天涯了!”
明明二人都在京中,明明北镇抚司衙门离着梧桐巷子也不算太远,却是足足近一个半月,夫妻二人不得见上一面!
韩绮笑着,纤手在他后背轻划着,
“即是做了官自然是身不由己的,父亲在吏部里有每六年一次的京察,也是如此整月整月的不能着家,我记得第一回 时,小五那时才不到两岁,遇上京察,父亲便歇在了衙门里,待到他回来时,小五竟不认得他了,见着他便哭了起来,大叫让韩忠将人打出去……”
说起自家妹子年幼时的趣事,韩绮不由莞尔,
“……父亲是哭笑不得,连着在家里抱了她三天,总算才免了被小五见面就喊打的惨状……”
卫武听了也是笑,笑完之后想起衙门里那还堆积如山的案子,不由发愁道,
“若是我这锦衣卫再做下去,只怕以后也是跟岳父一样下场……”
韩绮笑道,
“无妨,你闲时多陪他玩玩儿,他自然便记得你了!”
卫武笑着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