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卫武出宫召了牟斌进宫,锦衣卫便得了一个差事,却是每十日让广州千户所的人密报,当地种种见闻,事无巨细,不分大小,尤其那海外来的番邦之人的一举一动,更是要一一禀报。
如此每十日一报,由锦衣卫的快马八百里加急送入宫中,皇帝陛下看过之后却是开眼不少,拉了卫武叹道,
“朕恨不能亲自过去那处瞧瞧,原来这世界那么大,波斯人早就在大洋上驰骋多年,将我们的丝绸、瓷器带到佛朗机那样遥远的国家去,谋取了巨额的财富,如今又有弗朗机人从大洋彼岸而来,听说沿途占了不少小国,抢了许多的金银,而我们大庆人却是自三宝太监之后,便再没有过远洋了……”
少年皇帝争强好胜,自觉自家乃是天朝上国,怎得连那些蕞尔小国都比不上,人家都在海上横行霸道了,他们却还自顾自的关上门来内斗,却是白白拱手将一大片海洋让给了旁人。
卫武闻言却是皱眉道,
“陛下,臣亦如是想,只出远洋必是要造大船,可如今我国已是再无人能造大船了!”
朱厚照负着手在御书房里来回走了走,
“这个……好办,现下造不出来,朕可以买嘛,跟那些波斯人买,再跟那些弗朗机人买,跟有大船的番邦人买,买船买海图买水手,只要能花银子办下来的事,都不是事儿!”
卫武闻言大赞道,
“陛下英明,臣就想不到这处来!”
朱厚照却是苦笑一声,
“朕不过说说大话罢了,朕那内库里是没银子的,问外廷要银子,只怕会被大臣们的唾沫星子淹死,又要说朕不务正业了!”
卫武闻言想了想,小心翼翼的打量了朱厚照一眼,
“这个事儿,臣倒是有个法子,只不知陛下敢不敢干?”
朱厚照如何肯被好兄弟瞧不起,当下瞪眼道,
“这天下有朕不敢干的事儿么?”
卫武嘻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