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姐,你这是做甚么?”
哭了一夜的韩纭,红肿着一双眼,披头散发,形容憔悴,神情哀怨的对韩绮道,
“我想了一晚,他要纳妾我也拦不了,只一想起那女子的模样,我是实在受不得她那杯茶,好妹妹……我们走吧!”
“走,去哪儿?”
“去广州……我们去寻三妹夫吧!”
“这个……”
韩绮想了想应道,
“他乃是到广州公干,办公差是四处跑动的,只怕人未必在广州城……”
“那就我们自己寻个地儿住下,这里我是一刻也不想呆了!”
韩纭拉着韩绮的手,眨了眨眼又要哭出来了,韩绮想了想点头道,
“好吧!我们给二姐夫留个信儿,现下就走!”
韩纭赌气道,
“给他留甚么信儿,他如今在那里乐不思蜀,说不得正巴望着我不在,好让那女人坐大呢!”
韩绮知她这时节是听不进去任何劝谏的,只得点头道,
“好!依你就是!”
韩纭这才好过了些,姐妹二人收拾妥当便在天亮时,城门一开就出北门而去,而后紧紧跟来的,夏祥不过晚了片刻就被挡在城门外,只得在城外守了一夜,第二天城门一开,就急匆匆回转府中时,却被告知夫人一大早便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
下头人摇头道,
“夫人不告诉我们!”
夏祥闻言不由哭丧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