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生得什么病?病了多久死的?你们以前在楚北府住在哪里?赶得哪场灯会?踩踏事件的缘由是什么呢?当时,你在哪里?”
姜莲珠追问。
王秀才就开始捂住脑袋,眉头紧拧,非常痛苦道,“就是肺痨病啊,咳血死了,住在楚北府三元巷子里八十八号啊,就是那场八月十五的灯会啊,我一点也不想回忆这么痛苦的事情,这些跟现在的案子有什么关系?非要问啊!你们太不人道了,专往人的伤口上撒盐,你是什么摄政王?世界上怎么有你这种狠心的女人呢……”
开始有崩溃的迹象了。
唾沫星子四溅的。
廖久挡在了姜莲珠的面前,“媳妇,你有没有发现他精神有些不太正常,礼待这一套对他不好使!还是给他用吐真剂吧。”
姜莲珠也看出来了,前面说得好好的,后面提起他的家人时,他就开始眼神飘忽起来。
吐真剂对普通人伤害大,能不用最好不用。
她念在以前的借住房屋之情上,想给他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的。
现在看样子行不通了。
只能给他来一针。
一支细如羊毛般的针头,悄针声息地扎入了王秀才的脖子上面。
接下来的对话,廖久来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