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外宣称是许浓月尖酸刻薄,嫉妒心重,把人逼走了。
但跟我关系顶好的几个演员朋友,他们也参加了那部剧,说是钟北明里暗里给人家姑娘错觉,事情败露怕毁了名声,借许浓月的手把人打发了。”
白郗在圈里待的时间长了,走到哪儿都能遇见熟人,他的话,舒晚深信不疑。
但想到钟北那副温润而雅的模样,她实在没办法把这些腌臜事跟他对上号。
舒晚反问:“既然你知道这些,干嘛还允许我跟他搭档?”
白郗委屈:“姑奶奶,当初是你信誓旦旦要拍这部戏的,再说,我以为有许浓月在,钟北就不敢做什么,哪想到她中途出事换演员啊。
不过你放心,现在戏拍完了,后续的合体我会尽量帮你免了。”
舒晚一时无话,默默吃盘里的东西,思绪却十分混乱。
那晚暴雨,提出下山躲避的人是钟北,他们夫妻一直待在一起,按理说钟北离她最近,有意外肯定能先照顾得到。
可许浓月出事,反而是舒晚跑过来拉住她,无奈力量柔弱被扯下山坡,那时候,他又在做什么?
明明知道许浓月伤的不重,还要强制要求她留院观察,如果说钟北体贴,妻子住院期间,他探望的次数一个巴掌就能数清楚,却有心情用合作的噱头频繁跟她套近乎。
舒晚看着面前火锅里咕噜翻腾的火腿肉,突然有些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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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轴转三个月,钢铁人也遭不住。队里特地批了一天假放许渝城回家休息。
他从医院离开时不过下午两点钟,回到公寓,扛不住困倦倒头就睡,睁开眼,已经快凌晨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