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渝城被她萌的直笑,随便套了件衣服,抱小姑娘去清洗。
舒晚骨头酥软,瘫在他怀里任由摆弄,双目微阖,疼了就哼一声表示抗议。
许渝城立马放轻动作,擦干水珠,用浴袍包住她再放回被窝。
“还难受吗?”
刚刚有阵她哽咽的厉害,哭声全被枕巾堵进喉咙里,眼尾发红。
“不了。”
舒晚手肘撑起身子,深色床单上那块暧昧的痕迹展现。
“这个怎么办?”
许渝城系上腰带,附身亲了亲她的鼻梁,“我来收拾。”
但说完就出门了。
舒晚累的太阳穴打鼓,可能补过觉的原因,她迟迟没有困意,瞧了眼挂钟,刚过五点。
又过了几分钟,许渝城拎着塑料袋进门,端了杯温水,坐在床边往手心哈气,小心翼翼地将人扶起。
“我没有做措施,以防万一你先吃这个。”
他讪讪地蹭了下鼻尖,愧疚:小姑娘头一次,还得吃药。
舒晚没多想,痛快的就温水咽下,自言自语:“难道以后还得在公寓准备点那个吗?”
“哥。”
许渝城抬眸:“?”
舒晚好声好气地商量,“你自己去买吧,我还不熟悉你的型号。”
“……”
许渝城二话不说,掀过被子将她蒙住,咬紧后槽牙。
他无所如何也没想到,有天竟然跟舒晚睡在一张床上讨论那玩意的尺寸。
许渝城把弄脏的床单和衣服丢进洗衣机,收拾完,舒晚已经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