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医生有些诧异,“若若,我记得没错的话,你今年才二十二三岁吧?”
“二十四了。”她说。
“二十四…”刘医生语重心长:“一辈子还很长……”
“那又怎样?”她固执己见,“计划和意外,谁都不知道哪个会先来。”她笑:“也说不定,我哪天就出了意外,比他先走了呢?”
刘医生皱了皱眉头,压根没想到这话会从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嘴里说出来。
“刘叔叔,”萧若叉开了话题:“你能帮我个忙吗?”
“你说。”
“我想给他换间单人病房。”她虽然对他了解不多,多是调查和跟踪,但她想,他应该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
刘医生哼笑:“你这是自作主张给他增加经济负担啊!”
“别当我不知道,那单人间不比二人间贵多少!”医院虽救死扶伤,可所谓的或者单人间也都是对一些走后门有关系的人开放的。
换病房对于一个主任来说不算事,他答应:“行。”
“那谢谢刘叔叔了。”
下午三点半,许嘉言被推进手术室。
自中午许嘉言拒绝了萧若,她就没再进病房。
趁着他手术,萧若去病房给他整理东西。
许嘉言的东西很少,不大的黑色旅行包里就三件内衣,装在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还有电动剃须刀、牙刷、毛巾、洗面奶、洗发膏,都是一些生活必需品。
单人病房在走廊的尽头,萧若来回跑了三趟,一趟提着旅行包端着两个水盆,一趟手里提着茶瓶,还有一趟是他的轮椅和拐杖。
整理好一切,萧若便去了12楼的手术室,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