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言不喜欢她这样,会让他有一种无力感,若是他腿脚正常,他二话不说就会冲出家门,把她从夜店里带走,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苍凉又无奈:“萧若,我很没用,我这副身体,要怎么管你?”
一句话,让萧若红了眼,“我错了,”她从卡座里站起来,就往外跑:“许嘉言,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来夜店了,我再也不做这些让你担心的事了,对不起。”
也跟着来夜店的保镖赶紧去付账。
电话已经被许嘉言挂断了,萧若呜呜呜地哭着跑出了夜店,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红枫苑。”
保镖出来,已经不见萧若的人影。
四十分钟后,萧若站在许嘉言的家门口,像是做错了事不敢见家长的孩子。
此时已是深夜,大多数的人家都熄了灯。
许嘉言住的房子一梯四户,过道里的窗户开着,冬夜的风很凉,又是一楼,萧若喝了不少的酒,冷风一吹,不醒酒,反而让她的酒劲上头。
她也不敢敲门,坐在许嘉言的家门口,瑟瑟发抖。
许嘉言最近因为和萧若的事,睡眠不好,很多时候都是靠着沙发才能睡着,躺在床上反倒没有睡意了。
凌晨一点半,许嘉言从沙发上起来,准备回卧室,突然听见门口的喷嚏声。
他迟疑了会儿,拄着拐杖出来了,见到门口睡着的人,他诧异了一下。
“萧若。”
“萧若。”
许嘉言唤了两声,人也没醒,夜里有风,睡在地上的人打了个哆嗦,咕哝了一句梦话。
许嘉言进屋拿了件厚外套盖在她身上,他放下手里的拐杖,弯腰,从她的外套口袋里找到了手机。
他滑动着通讯录,找到了“妈妈”的电话:“你好,我是许嘉言。”
去红枫苑的路上,老萧问潘云到底怎么回事,潘云一声不吭,把头扭向窗外,一个字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