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言:“……”这才多一会的功夫,就拿人家张奶奶做挡箭牌了。
许嘉言轻轻叹了口气,掏出钥匙,开了堂屋的门。
堂屋里的家居摆设很陈旧了,许嘉言把电闸推上去,又去厨房把水阀开了,然后掀掉盖在沙发上的罩布,萧若站在门口,两只脚犹犹豫豫想往里迈,又不敢,就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做这做那。
许嘉言把沙发擦干净,“坐吧。”
萧若就走过去坐下了。
雨说来就来了,滴滴答答地落下来,打在院子里的水泥地上。
许嘉言去烧水,厨房里用的是煤气,水壶在煤气灶上哧哧地烧着,许嘉言坐到另一个单人沙发上,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你来这里,你家人知道吗?”
她摇头。
他说:“你先给家里人报个平安。”
萧若哦了一声,却没有去掏口袋里的手机。
门外的雨点大了,打在结满脐橙的果树上,黄得更黄,绿得更绿。
萧若就问:“那是橘子还是橙子?”
许嘉言回答:“是脐橙。”
“甜吗?”
许嘉言没说话,从沙发上站起来,去拿了把直骨伞。
他个子高,被橙子压弯了的枝条,他伸手就能够到。
他摘了两个橙子下来,进屋的时候,萧若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
许嘉言也没问她吃不吃,就去厨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