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祁眯眼笑着,丝毫不示弱:“哈哈哈,万古同学还真是记仇呢,之前不就拜托你帮我收拾了几下屋子吗,而且我也动手了,现在怎么能断章取义说我就坐在边上看你收拾呢。”
万古阴阳怪气的继续:“呵呵,要说断章取义那还得是您这位大少爷来的有一手啊。再说,你真的敢确定你之前是拜、托我帮你收拾几、下屋子,而不是拿东西要、挟我必须帮你打、扫、整、一、年、的屋子,并在这段时间做、你、的、小、弟?”
南宫祁也继续:“……”
万古也也继续:“……”
两人一轮一轮的来回不断,我都要怀疑他俩会不会就这样成为永动机了。
而听着他们的互怼,我竟然不自觉扬了扬嘴角。似乎是心里默认,他们能这么打趣对方,就代表已经没事了。
刚才看到的景象,除了我手心的冷汗和真的踏入进了南宫祁家,仿似并没有其他能证明那幕恐怖出现过。
我僵硬地松开万古,收回自己的手,捏紧了自己衣角,干干开口:“那个,谢、谢谢你们了,不过我、我……”
我本来想说回去自己家,还是不打扰他们了。
结果,话还没说出来,万古就像猜到了什么,无语地斜了一眼过来。
他依旧抱着双臂,倚在桌边:“你家里除了你,没有一个人吧?”
显然,我被他问住了。手指在衣摆纠缠了半天,都吐不出半个字来,最后只是点了点头,算是承认。
早就有所预料似,万古轻笑:“今天就住南宫少爷家好了呗,反正以这家伙的性子,想必这房子暂且是个神仙都擅自进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