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几乎是相贴着而坐,在狭窄的后座,万古的声音仿似近的就响在我的耳畔。
我感觉到我整个人明显都开始热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有点混乱,不似自己。
车子开始行驶,在后面那段时间,我后知后觉才听进去了万古的话——下面的路有很多拐弯。
时而,我歪向南宫祁,时而,我歪向万古,整个人处在正中间的机会并不多。
这一路下来,我要不就被南宫祁推着保持正坐,要不就被万古拉着防止摔去。总之整个全程,我几乎都和这俩人有着无可避免的惯性接触。
南宫祁还好,但是和万古的接触,简直让我整个人都快热炸开了好吗!
下了车,我仍是有点摇摇晃晃站不太稳。见状,万古马上扶了我一把:“怎么,不舒服?”
我一碰到他,就像触了电似,乍然跳了开,脸颊耳廓的炽热尽是对他心悸的证明。
我哑然咳嗽:“啊哈,那个那个,可能因为有点晕车吧,没事的我马上就没事了,不不、不用管我,不用管我。”
边说着,我边控制不住地瞄向万古,想知道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只记得,在瞄向他的那一次次中,和侧身朝他而站的余光中,万古好像盯着我看了好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可能是关于委托的思考吧,到底这本就是他喜欢的悬疑事件外加这是他明面上对我的掩饰不是吗?我在心里这么反问自己。
我们进了一条小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