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煊从她手中接过帛带,却没帮她的忙,反而往旁边一扔。

随随还没反应过来双脚已经离了地。

“去晚了没什么可看了。”随随哭笑不得,把他方才的话还给她。

“孤快点。”桓煊哑声道。

整个院子里就他们两人,临时起意当然也没人准备避子汤。桓煊只能隔靴搔痒。

他们上一回还是半个月前,两人都有些急,随随很快招架不住,指甲深深抠进了他后背。

桓煊背上一痛,心道这猎户女还得寸进尺了,一回生二回熟,倒是一点也不同他见外。

可奇怪的是他被抓花背也不怎么生气,甚至还暗暗得意。

一次远远不够,只能稍稍解馋,桓煊还记得自己要带这村姑看灯的事,意犹未尽地放开随随。

来不及沐浴,两人去净房中草草用凉水擦了擦身,便去更衣。

这回桓煊没再闹什么幺蛾子,乖乖帮她缠好绢带。

随随穿上侍卫的衣裳,果然十分合身,就是比着她的身量裁制的,可见他一直记着看灯的事,早就吩咐人准备了。

随随忽然为自己的小人之心感到有些汗颜,齐王是个重然诺的人,即便身份悬殊,他也不会出尔反尔。

何况他把她当成阮月微的替身,大约也期待着上元夜携“心上人”出游,弥补缺憾。

两人整理好衣裳,桓煊看了一眼随随,只绢她换上侍卫的黑衣,劲装结束,腰佩长刀,长身玉立,粉黛不施却自有一股雌雄莫辨的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