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随实在夸不出什么来,只能道:“嗯……”
桓煊没好气地从她手中夺过茶碗:“不喜欢还给孤,孤自己喝。”
说着赌气似地喝了一大口。
随随无奈地弯了弯嘴角:“民女是村姑,喝不惯茶也分不出好坏。”
桓煊虽然时常在心里编排她,但听她自己说出来却不乐意:“和村不村有什么关系,是你舌头不上进。”
随随弯着眉眼道:“殿下说的都对。”
桓煊叫她闹得没了脾气,放下茶碗道;“孤还要去兵营,你安生在床上躺着,别再把自己折腾病了。”
随随抬起眼:“殿下还要去?”
桓煊颔首:“该办的事还没办完。”
随随道:“殿下路上小心。”
神翼军驻扎在长安城北面,从王府动身近许多,他这一个大圈子绕得着实没必要。
桓煊见她失神,以为她听见自己立即要走才低落,心头不由一软,煮茶的事也不计较了:“这几日宫中和军中事情多,大约不能常来陪你,你一个人时别胡思乱想。”
顿了顿:“若有急事,叫人带着玉牌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