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二郎见随随面上现出沉吟之色,自得地勾了勾嘴角:“怎么,想不到我是这副形容?”
随随道:“你知道我们是谁?”
朱二郎在床边坐下,抚了抚她被麻绳磨破的手腕:“那些话只能骗骗那些蠢物,你这样的绝色,哪是一个商贾消受得起的?”
随随听了这话心下了然,赵清晖一边用着这伙贼匪,一边提防着他们,隐瞒了她的真实身份,不过这朱二郎也算心细警醒,没轻信赵清晖的话。
“你明知我是什么人还敢动手?”随随道。
朱二郎一哂:“富贵险中求。”
随随道:“是谁叫你把我们绑来的?”
“这你就不必操心了,”朱二郎道,“谁叫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呢。”
随随沉默片刻道:“你要把我们怎么样?”
朱二郎伸出食指,用指背轻轻抚过随随的脸颊:“你说呢?”
顿了顿,收回手:“我的主顾吩咐我把你们卖去南边做娼妓……”
春条惊呼了一声,涕泪滂沱:“不行,求求你放过我们……”
朱二郎将食指比在唇上,对着春条“嘘”了一声,脸色忽然一冷:“我不喜欢吵闹多话的女人,让我即刻杀了你也可以。”
随随给了春条一个抚慰的眼神。
春条只能咬着嘴唇,强忍住不吭声。
“真乖。”朱二郎满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