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韩瑀信从昨天就觉得自己似乎反应得不正确。为了维持场面的和谐而没火力全开炮轰chen,他是不是不够偏袒自己人?是不是真的像他怀疑的一样,其实他的细心周到都只为了保证完成任务而不是真的为他人着想?
不过旁人仿若没察觉他这点小心思,倒是苏宁好奇地问道:“谁是侠女?晴晴?”
“就怼chen老牛吃嫩草的那个女孩啊!瑀信说是你室友?”乔墨看了眼依旧沉默的韩瑀信。
“嗯!哈哈哈,侠女这称号可真适合晴晴!”苏宁笑着记下来这个外号,想着回去一定传达给以晴。
“齐良,你看我带了什么?噔噔噔!”乔墨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马克笔。
“不是吧?来真的啊?你幼不幼稚啊!”齐良差点没晕倒。
“让我乔公子在你石膏上留下一幅画,那可是可以拿去卖的!价值千金!”乔墨说着就动手画了起来。
“很漂亮欸!”苏宁看着乔墨一笔一画勾勒出两个男孩一个女孩的大头画。
“不然你以为乔墨的乔公子称号哪来的?琴棋书画样样行,就是外人都以为他言行也很君子而已……”齐良笑着解释。
“多久可以拆石膏?”好久没出声的韩瑀信问道。
“最少一个月。”齐良苦笑。
“那你有没有什么推荐的人选啊?”乔墨一边继续画一遍看似随口地问道。
他们都知道齐良自己昨天也肯定想过了这件事——总决赛的司仪他是担任不了了。距离总决赛就剩一个月,即使他以最快的速度一个月拆了石膏,也需要时间复建,不可能马上活蹦乱跳。谁都看得出齐良是真心喜欢当司仪,而且也很享受和苏宁搭档,所以乔墨尽量以轻快点的语气带出这个话题,不想让他太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