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韩瑀信站了起来,走到苏宁身后把刚刚散落下来的头发又抓成了一束,掏出手巾认真地绑了起来。
对于这个故事进展,苏宁就是有三个脑袋也没想过,于是只能傻愣着让韩瑀信在她头上“自由发挥”。
偶尔韩瑀信的指尖碰到她的颈项或是耳背时她都一阵头皮发麻,加上在她发间穿梭的手指,苏宁头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又酥又麻,双颊不自觉烧了起来。
对自己一向要求极高的韩瑀信绑了一次还嫌不满意:“太松了……”于是脱了下来又扎了一次才扫扫手掌表示大功告成。
“学长……”苏宁是想表示她可以自己来的,谢老先生在对面看着呢!她这老老乡一脸姨母笑,一看就是想打趣她了!
“还行吧?”韩瑀信笑着用手机拍了张照片递给苏宁看。
“学长……心灵手巧。”苏宁哭笑不得地比了个赞给韩瑀信。确实挺漂亮的,不仅创意,还很少女风,让人眼前一亮。
“嘿嘿,谢谢。以前就想着要是有个妹妹我一定给她扎头发,每天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当然,他就这样想了20年,直到今天才第一次知道女孩的头发可以那么柔软,那么清香,单单握在手里都觉得舒服。
“学长一定是个妹控。”苏宁伸手碰了碰韩瑀信给她扎的马尾,笑着说。
原本韩瑀信想开口问那是一个褒义词还是贬义词,不想对面一直默默吃糕点的谢老先生却忽然开口了:“吉咧踏破别派欸,唔女平又波,那似波露贴起啦!”
什么外星语言……
韩瑀信一头雾水地盯着苏宁等她解释,却见她神色有些惊慌地又对谢老先生劈里啪啦说了好长的句子。
“哦吼吼!”谢老先生玩味地看了韩瑀信一眼,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