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抽不开身算了,我不和你们计较!那么外婆住院生病了的时候呢?足足两个月!现在倒好!人死了,你们反而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有些人是冲着遗产来的。很不好意思但是遗嘱都写好了,过后会有律师找你们谈的,所以不用争。”韩瑀信看笑话一般地看着他家所谓的‘大人’。
“瑀信!够了!怎么和长辈说话的!”韩父最先出声制止韩瑀信继续说。
看着这一幕的苏宁深深佩服外婆的预言:学长果然没哭,而且确实和亲友们狠狠地斗了一场。
“瑀信,刚刚停尸5天都听你的了,这回该你妥协了吧?”韩母揉了揉太阳穴问道。
“这是外婆的意愿,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理由拒绝。”韩瑀信瞪着眼前这些只会用嘴巴说话的亲友。
“哪有夫妻分开葬的!这不是笑话吗!”
“呵呵,看来你们是不知道外公原本早就和外婆说好要一起火葬然后在w寺相伴的吧?现在外公去不成了,至少外婆得替他去一趟吧?”韩瑀信反问。
“可w寺多远啊!平时要去看看你外婆都不方便!”
“有我去看外婆就够了。一向来不都这样吗?”韩瑀信无所谓地耸耸肩。
“瑀信你能不能有些同理心替别人想想?她不是你一个人的亲人!”
“拜托你们行行好别为难我哥了!你们才是有点同理心行不?最伤心的人就是他,你们自称大人,不能让着他点吗?既然是外婆说的那就按照她说的办就好,吵什么!”
亲友团中传来另一个年轻人的声音,苏宁看了那个有些神似韩瑀信的年轻少年。哦,这就是学长的弟弟瑀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