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丸立香隐约觉得自己抓到重点了。
她瞬间化身工人阶级高呼:“特权者天然与其他人立场割裂,他们的凝视是俯瞰,他们的尊重是怜悯!”
“那……”费奥多尔思索了会儿,又继续向前走,“按照您的说法——特权主义者便是有罪的?”
立香跟上他,没有被放松下来的气氛麻痹。她拿到题干第一时间先分析了一下。
解,套用公式可知——
“有罪!”
藤丸立香深谙这种答辩现场观点歪了没关系,自己的逻辑链一定要坚守住,没本事切题深入那就一定要搞一套自己的能糊弄人的完整价值体系。
费奥多尔果然先没有质疑她的万能公式是不是正确的,而是非常走套路的继续问了下去。
“所以呢?”
“”?
费奥多尔不是反驳,而是真的在提问:“所以呢?”
藤丸立香精神了:说到这个我可有经验了!!!
没有人比我更懂社会的毒打!!!
立香挥起右拳,结合自己小时候被按着锤的经验,颇有感触的开展她纯属口嗨的混乱邪恶发言。
她说:“罪——与罚!”
阿尔比昂的呼啸声停止了那么一瞬。
费奥多尔本来正弯腰隔着手套取镶嵌在地表浅层的多体结晶,听到这话倏尔愣住,他有点不受控制的挑起眼皮直勾勾的盯着藤丸立香,第一次露出有些许不可思议的表情。
面前的人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什么不得了的话,她的声音仍然回荡在不时有凶兽呜咽的灵墓阿尔比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