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瓒饮了酒,面色并不通红,依旧白皙而斯文,唯独眼眶有些微红,乍一看上去好生委屈似的。杨瓒撒起酒疯,紧紧抱着老二杨整,几乎是嚎啕大哭,口齿也不清晰,浑似个大舌头:“我做的膳食便那般入不得口么?那……那分明是我的……我的心意!公主……公主为甚么便……便看不到我的心、心、心意!”
老二杨整搂着杨瓒,活脱脱一个好兄长,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的说:“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都是有了儿子的人了,如何还哭成这样?谁说大兄理膳不好?大兄做的鸭馔,分明如此美味。”
杨兼:“……”本以为只有老三是半杯倒,原老二也醉了,连人都认不清楚,愣是把老三认成了自己。
杨瓒醉的一塌糊涂,也不知把杨整认成了甚么人,断断续续的说:“公、公主……我们……我们这样亲密相拥实在……实在不好,咱们还未成亲,这……如此亲密还为时太、太早……”
杨整面色如常,但的确也醉了,听到杨瓒的话,“对答如流”的说:“甚么?澡?洗澡……好哇,走,烧水!洗澡!”
于是杨整和杨瓒二人勾肩搭背,歪歪扭扭的晃出了膳房……
杨兼:“……”
杨兼揉了揉额角,看着二弟和三弟离开,也拉着小包子杨广回了自己屋舍。
杨兼进了屋舍,看了一眼乖巧可爱又听话的小包子,不管如何,如今自己已经变成了隋国公府的少郎主,而自己捡来的便宜儿子大名唤作“杨广”,杨兼摸了摸下巴,是时候规划一下未来的路线了……
杨兼对玉米招了招手,附耳说了几句话,似是让玉米去准备甚么东西,玉米手脚麻利,立刻转身出门。
不过一会子,玉米又回来了,手中拿着一张蜜香纸,递给杨兼,说:“少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