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了然一笑,宇文直不知为甚么,杨兼能不知道么?说起这个芋头,它和山药一样,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有粘液,很多人接触过生芋头和山药之后,都会发痒,而且不少人对芋头和山药还过敏,痒的便更加过分。

杨兼恰好是那个对芋头和山药不敏感之人,每次处理芋头山药都不怎么痒,若是手痒,一会子也就过去了,但是宇文直便不一样了。

宇文直这细皮嫩肉的,一看便是养尊处优,杨兼兜了一大盘子的芋头在他身上,露出来的手背、脖子和脸,全都无法幸免,杨兼还犯坏,故意给他呼噜了两把脸,旁人还以为杨兼只是想把灰土呼噜到宇文直的脸上,岂知道杨兼的心肠更黑。

看来宇文直正好对芋头的粘液过敏严重,痒的他不行,大庭广众之下,扭来扭去,多动症一样挠着,越是挠越是痒,手痒的地方碰到了其他皮肤,其他皮肤也跟着痒起来,就跟中了邪魔一样,完全魔怔了。

“卫国公!卫国公您这是怎么了?”

“别挠了!快别挠了,都见血了,这是要破相啊!”

“痒啊,这么这么痒!”

“快!快去找小医!!”

宇文直的狐朋狗友登时慌张起来,手忙脚乱的搀扶着宇文直离开,他们一碰宇文直,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自己也跟着痒起来。

“哎呦,我怎么也痒?!”

“糟了,咱们怕是中邪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