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有一点子诧异,没成想宇文宪竟然自己做了龟苓膏,便说:“那敢情好了,倘或齐国公有甚么不明白之处,千万不要与兼客气见外,直接问兼便是。”
宇文宪又点了点头,还是淡淡的口吻,说:“多谢。”
随即又说:“世子,我还有公务在身,不宜久留,还请世子见谅,便先行一步了。”
宇文宪到底有没有公务,杨兼不得而知了,但是杨兼可以肯定,宇文宪不想和自己再聊下去,这个天儿算是给“聊死了”,宇文宪的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杨兼也不好死拉活拽把他留下来,便十足优雅的颔首,说:“齐国公,请便。”
宇文宪再次作礼,礼数也都周全,转身蹬车,很快离开了公车署。
杨兼抱着小包子,遥遥的目送着宇文宪的辎车离开公车署,心中想着,这宇文宪的反应十足古怪,好似不待见自己一般,也不知是甚么时候得罪过他。
杨兼一转头,便看到二弟杨整和三弟杨瓒,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看着自己,杨兼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没甚么不妥之处,便问:“二位弟亲,为兄今日难道如此丰神俊朗,让二位弟亲都看呆了?”
杨整哈哈一笑,实诚的说:“大兄每日里都丰神俊朗!”
杨瓒揉着额角说:“不是这个问题罢?大兄,你今日怎么……怎么转了性子?”
杨兼一听,弟弟们或许知道“自己”往日里与宇文宪的恩怨,便追问说:“大兄有何不妥么?”
杨瓒尴尬的说:“大兄你怕是忘了,你往日里曾经……曾经调戏过齐国公。”
“咳——”杨兼已经做好了与宇文宪结仇的各种想法,哪知道杨瓒一开口,还是呛着了杨兼,果然,自己想的太“浅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