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李檦冷笑说:“老夫这个年纪,做你们阿爷绰绰有余!”

宇文会和他杠上了,说:“行,我们不只磕头喊你阿爷,还跟你姓,如何?!”

“这可是你说的,”李檦说:“宇文将军的话说得太满,可没有退路了。”

“不需要退路!”

杨广板着一张小肉脸,鄙夷的撇了一眼吵架的一老一小,宇文胄看到宇文会和老者吵架,赶紧劝阻,说:“弟亲,李将军是前辈,应当尊重才是。”

宇文会虽然多有不服,但是他怕气着兄长,便没有还口。

杨兼站起来,笑着说:“既然赌约已经定下了,走罢。”

李檦奇怪的说:“走?去哪里?”

杨兼已经走到了门口,回头笑了笑,说:“去端稽胡人的老巢。”

李檦以为他们开顽笑,说尽大话,哪知道……

众人没有点太多的兵马,悄悄的沿着昨晚上的路往偏僻的地方走,昨天晚上他们留下了记号,今儿个跟着走便是了。

大家七拐八拐,拐到一个偏僻之所,宇文会低头一看,“嗬——”倒抽一口冷气,说:“不好了不好了,昨儿个晚上下雨,把这个标记给冲掉了。”

这片山谷幽深的很,如果没有标记,他们很难再次找到稽胡人的大本营,谁知道天公不作美,竟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把标记给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