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凤笑着说:“又不是将军与我比试,你答应了管甚么用?”
杨兼又摆出那副十足自信的模样,说:“韩将军,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兼乃是军中主将,而齐国公虽贵为国公,但说到底,他如今在我军中供职,对也不对?”
韩凤点点头,说:“对,对啊!”
杨兼“狡诈”一笑,哗啦抖开腰扇,公子哥儿的气场十足,轻轻的摇着腰扇,不知有多风流倜傥,绝代风华,说:“这就……”对了。
他的话还未说完,杨广已经劈手将他的腰扇夺走,平静的说:“已是夏末,父亲伤势未好,不宜着风。”
风流的腰扇被抢走了,杨兼的风流度数大打折扣,稍微咳嗽了一声,继续说:“这就对了,我是他的长官,兼的命令便是军令,齐国公必须遵从,兼让他与你比试,他必要与你比试,别说是与你比试一场了,兼便是把他卖给你,天天与你比试,都不成问题。”
果不其然,宇文宪便觉得自己头疼,如今听到杨兼的话,只觉得头更疼了,额角青筋突突直蹦,压都压不住。
韩凤惊喜的说:“当真?!”
杨兼说:“兼从不打诳语。”
韩凤催促的说:“好好好,你让他现在就跟我比试,现在!”
杨兼却摇头说:“不可不可。”
“为何不可?”韩凤焦急的说:“你方才不是答应了把宇文宪卖给我?”
宇文宪和杨广同时感觉头疼,觉得杨兼和韩凤都是偷换概念的一把好手儿,转个眼儿,堂堂齐国公宇文宪都要被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