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说:“一言为定。那兼也就不惹人嫌打扰白将军了,告辞。”

他说着,拱拱手,白建也对杨兼作礼,两个人谈的还挺愉快,小包子杨广便推着杨兼离开了。

杨广推着杨兼走远一些,这才淡淡的说:“白建此人执拗的厉害,性子像一头牛样,父亲只和他打赌经年,恐怕不妥。”

杨兼轻笑一声,说:“儿子,你怎么如此甜?父父怎么可能是想和他打赌?只是想用打赌吸引他的注意力,其实是想让他帮忙养马而已。”

杨广说过了,白建有养马的才能,而且他这个人踏实肯干,没有旁人那么多心眼儿,就是一步一个脚印儿的类型,别人休息他不休息,别人不吃苦他肯吃苦如此。

杨兼见白建把马匹照料的那么好,他们正在行军,又到了齐人的地界,唯恐马匹会有不服症状,因此让白建照顾马匹是最好的。

杨广眼皮一跳,的确如此,怕是白建这个老实人,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打赌上,根本没注意养马。

杨广还有疑虑,说:“倘或白建真的无求,父亲会遵照赌约,放他离开么?”

杨兼幽幽一笑,很自然地说:“怎么可能?”

杨广:“……”如此阴险,还说的光明正大,恐怕唯有杨兼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