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士兵一阵沉默,似乎都以为自己听错了。一个食医,竟然擅长妇科病?

其实这也没甚么,大名鼎鼎的明医徐之才,便十足擅长妇科病,尤其是对保胎提出了流程的想法,著有很多名方,徐敏齐乃是徐之才的侄儿,跟着伯伯耳濡目染,自然也是学会了一些。

那两个士兵瞪着徐敏齐,好像的瞪着一个“变态”一般,毕竟这年头男女有别,虽没有宋朝那么森严,相对开放一些,但一个男子,擅长妇人病,听起来还是像个禽兽变态一般。

“哗啦——”帐帘子被打了起来,高延宗从外面走进来,说:“随我来。”

徐敏齐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到哪里去,但他唯唯诺诺的也不敢问,听到高延宗的声音,还缩了缩脖子,似乎是被吓得,一句话不敢说,赶紧点头,便跟着高延宗离开了扣押的营帐,往杨兼的营帐而去。

医官们还在给杨兼看诊,杨兼的呼吸非常微弱,脸色惨白,这么一会子时候,已经比方才高延宗离开之时还要虚弱,一副随时都有可能毙命的模样。

高延宗说:“怎么会这样?刚才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儿的?!”

杨兼的呼吸不畅,医官们束手无策,徐敏齐走进来之后,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杨兼,他还是含着胸,驼着背,眼睛却亮了起来,高大的身板走过去,挤开围在床边的医官。

医官被一挤,登时咕咚一声跌在地上,气愤的说:“你这齐贼!”

徐敏齐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根本不搭理那个医官,只是说:“快,给我松绑。”

高延宗说:“给你松绑,那恐是有……”